楚經年這幾天在醫院裡很是忙碌,每天都忙的腳打後腦勺。蔣方舟只管給孩子喂奶就好。楚經年覺得現在應該是她大顯身手的時候了了,畢竟自己也是生過孩子的人,有些經驗,把自己的孩子交給護士去照顧總是放心不下。所以他根本沒有時間給簡言之打電話,只是偶爾的發發微信,問問她最近這段時間自己在家裡怎麼樣?

   簡言之的信息也是會回的斷斷續續的,只是說讓他安心的照顧蔣方舟,自己一個人沒問題。一個星期之後蔣方舟出院了,楚經年也帶著自己的東西回家了。回到家裡本來想給簡言之一個驚喜的,但是他並沒有在家。

   楚經年看了看時間才是下午三點多鐘,可能簡言之這個時候還在公司忙吧。她本來想給簡言之打電話報平安的,但是又想給他個驚喜。所以自己鑽進廚房准備做點東西。

   這一忙活就到了天黑,楚經年看了看手表已經六點多,但是家裡還沒有回來人,他這才想起來問問佣人知不知道簡言之去哪兒了?

   她抓住在一旁的管家問道:“你知道少爺去哪兒了嗎?”

   管家回答說:“少奶奶,少爺前幾天就出門了,沒跟您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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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楚經年林趕緊撥通簡言之的電話,但是一直都顯示不在服務區。

   楚經年又問管家:“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管家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沒說,少爺只是收拾了幾件衣服,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楚經年突然之間有點蒙,他到底能去哪兒呢?她拿起電話想打給孟子義,但是想了想這兩天大家都是在醫院裡照顧蔣方舟的根本就沒聽她提起過簡言之的事情,估計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關心簡言之去哪兒了,一個蔣方舟就夠他忙活的了。

   想拿起電話打給江澤,想了想,江澤應該也不知道簡言之的去向。既然簡言之說了要給江澤放假的,就不會輕易的打給江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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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經年在原地轉了幾圈兒,不知道到底誰還能知道簡言之的下落。她想簡言之可能還在公司加班,遂拿了件衣服趕往簡言之的公司。

   楚經年來到了公司的樓下發現整棟的大樓已經熄燈了,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保安在巡邏。

   保安馬上認出了楚經年上前道:“少奶奶,你這麼晚來來有什麼事情嗎?

   楚經年焦急地問道:“簡總在這加班麼?”

   保安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這麼晚了,已經沒有人了,簡總回來以後明令禁六點以後公司還有人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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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引楚經年只能又是拿起電話繼撥打著簡言之的號碼。但仍然是顯示不在服務區的狀態。楚經年覺得他不是這樣一個沒有交代的人,可這次是怎麼了,是遇到什麼著急的事情了麼,連聲招呼都不跟自己打,還不把自己的行蹤告訴身邊的人。

   楚經年一夜都沒睡,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眼前總是閃現一些簡言之以前出危險的畫面。

   第二天一大早,楚經年就來到了公司,找到了銨言之現在的助理想要問問簡言之的下落。助理說簡總走的很急,也沒說是去哪兒了,但是他說過幾天他就會回來的,會給您一個驚喜。

   楚經年有些慌了這個時候她還能去找誰呢?她只能回家等消息了,楚經年每隔幾分鐘都會看一下手機,生怕漏掉了消息,哪怕只是幾個字報個平安也好。

   一直等到下午的時候,墨楚經年終於收到了一條消息,她急忙打開一看只有簡單的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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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回來,等著我。”

   楚經年收了這條消息之後,也不知是氣還是放心了,眼淚竟然不爭氣的流下來了。心想著“簡言之你等著,等你回來啦,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晚上楚經年又是沒怎麼睡,早上起來的時候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她換了件衣服,就坐在沙發上氣鼓鼓的等著簡言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簡言之從門外跑了進來。

   楚經年看到簡言之的樣子,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還有些被刮破了,心裡的怒氣一下子全消了。

   衝上前去,對簡言之說道:“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是出什麼事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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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言之沒顧得上回答楚經年的問題,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楚經年,說道:“你看我給你帶回來了什麼?”

   楚經年接過盒子打開來一看,裡邊是一顆鑽石,女人哪有不愛鑽石的呢。

   “這是從哪兒來的。”楚經年問道。

   “這是我從死亡島帶回來的。去勘察得人說發現死亡島上有一個很大的鑽石礦,我就想著趁你去醫院的這幾天過去看看,沒想到就找到了這個。喜歡麼?”簡言之一臉寵溺的問著。

   “喜歡是喜歡,可是你也沒必要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啊?”楚經年心疼的說。

   “沒關系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去哪兒了,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簡言之看著楚經年深情的說道。

   “那你快去樓上收拾一下吧,我給你准備了吃的。”楚經年看著一身髒兮兮地簡言之說道。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呢?”簡言之笑吟吟的問道。

   “你快去吧,一身臭哄哄的味道,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來的。”楚經年臉一紅,推著簡言之上樓去了。

   “行了,你不用這麼著急的。”簡言之笑著說。

   楚經年的臉更紅了說道:“你不要覺得帶回來一顆鑽石,就可以說什麼是什麼了?”

   “難道我以前不是麼?”說完一彎腰把楚經年打橫抱了起來。

   “看來你這兩天還是不累,我就不應該擔心你。”楚經年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是應該生氣的。

   “我知道自己讓你擔心了,我也是心急想拿到鑽石才自己親自去的。”簡言之解釋道。

   “在我心裡你比什麼都重要,鑽石也只不過是碳而已,而你對我而言才是獨一無二的。”楚經年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因為你在我心裡也有著同樣的地位。”說完簡言之在楚經年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灰突突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