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酒店總統套房。
房間裡曖昧的溫度持續升溫,沈今安被一個男人壓在柔軟的大床上,衣衫褪去的那一刻,空調的冷風驚得她打了幾個冷顫,醉意也跟著散了幾分。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沉重,灼熱又生澀的吻著她的脖子。
最終,理智被吞沒。
她的身體化作春風和細雨,燈光拉長了彼此曖昧的身影。
......
第二天一早,沈今安渾身酸痛地醒來,卻意外撞進了一雙深邃的眼眸。
等到看清男人的臉時,她從床上竄了起來,扯著被子裹住自己,昨晚那些荒唐的片段頓時蜂擁而至。
“要死了......”沈今安動作僵住,燥熱與懊惱覆蓋著她。
她居然跟池硯舟滾了床單?!
面前的這個男人,她再熟悉不過。
青年才俊,殺伐果斷,俊美無儔......
所有這些完美的詞語都是用來形容這個男人的。
不止於此,據傳他為了前女友守身如玉近三年,身邊從未出現過任何女人。
“不然你以為是誰?”池硯舟清冷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池景逸嗎?”
接著,男人半裸著上身從一旁拿出煙盒和打火機,點燃一支煙,眉梢正輕輕挑起,眼底帶著質問,漫不經心靠在床頭。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沈今安的眸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轉瞬即逝。
池硯舟吐了口煙,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道,“敢爬到我的床上來,你膽子不小。”
不知怎的,沈今安的後背生出絲絲涼意,心底劃過一絲心虛的感覺。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爬上池硯舟的床。
畢竟......他是池景逸的親小叔。
池景逸,是她的前未婚夫。
只是在她撞見對方和沈令宜偷情的那一幕之後,她已經在心裡單方面跟對方分了手。
“啞巴了?”他微微抬眸,目光寒冷如冰。
“小叔真會開玩笑。”沈今安硬著頭皮開口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去爵色這樣的地方玩,不就是為了尋開心嗎?”
她依稀想起,因為心情不好,閨蜜帶著她來到爵色喝酒,還特別豪氣地在桌上拍下了一沓人民幣,當了回散財童子,揚言整個會所的少爺隨便挑。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怎麼就碰上了池硯舟這尊瘟神?
“到底是尋開心?還是利用我報復池景逸?”池硯舟忽地捏住她的下巴,濃烈的煙草氣息環繞在女人身側,像是一種無所遁形的壓迫與質問。
他到現在還記得昨夜在酒吧,沈今安嚷嚷著要教訓池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