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要我!

結婚三年,她從來沒有求過他,可此刻曉夢已經被折磨的難以忍受,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無力地喘息。

“要你?在你親手害死我母親的這天?曉夢,你可真賤!”

男人眼底冷漠幽寒,徑自用鞋尖將女人的下巴抬起來,眼底是一貫的冰冷、輕蔑、鄙夷。

“我沒有!”曉夢咬緊牙關,挺直背脊,“陸天賜!我沒有放火!更沒有逼伯母立下遺囑讓你娶我!”

“沒有?”男人上挑的尾音帶著玩世不恭,可偏偏卻不覺孟浪,反而性感的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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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慶幸,你長著跟她相似的臉。”

他掐著她的下顎,力氣大的幾乎捏碎這張艷若桃夭的臉龐,音色冷漠狠戾。

“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你苟活?”

“相似的臉?呵呵!”曉夢渾身一僵,繼而覺得可笑。

那個女人奪走原本屬於她的人生,現在她的丈夫卻跟她說,自己能夠活命,全憑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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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倒貼十年的下賤女人,憑什麼跟她比?”

“我下賤?”怒氣在胸中翻湧,可曉夢昂著頭,笑得驕傲,“她高貴又怎樣,我才是陸太太!”

“陸太太?”陸天賜輕哼,眉眼譏誚,似笑非笑。

“名正言順?不過一個工具而已。”

曉夢心底刺痛,可她卻咬著牙,半點不肯退縮,同樣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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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還沒跟妻子有過關系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工具??”

陸天賜的臉陡然陰沉,修長的手指卻鉗住她的臉,以足以將她捏碎的力道,將她的臉扳正,唇角全是邪肆的笑意。

“碰你,我嫌髒,不過我紀念日送你的禮物,滿意麼?”

轟!

曉夢的腦子裡轟然炸響,一時間像是失去了所有聲音,呆滯地,怔然地望著眼前這個俊逸非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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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是你做的???”

男人欣賞著曉夢眼底逐漸加深的絕望和黯淡,覺得越發痛快,視線落在滿床的用品之上,笑容邪肆,“所以,陸太太好好享受。”

男人轉身瀟灑離去,徒留已經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曉夢在地上掙扎。

“陸天賜!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曉夢絕望而又凄厲地喊,卻換不回男人一個轉身,反而只有他冰冷而又殘忍刺入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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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是你應得的。”

哢噠....

呵呵……她早就該知道的,早就應該知道什麼紀念日紅酒,什麼酒店浪漫全是假的,全是陸天賜羞辱她的工具!

是啊,三年以來,他一直是這麼做的,一邊給她希望,一邊將她的心捏的粉碎。

身體越發難受,而曉夢看著滿室不堪入目的用品,冷笑著自嘲,最終,拿起其中一件尖銳的,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刺了下去。

可惜啊,她曉夢,從不任人宰割,即便是她的丈夫,也不能。

醫院病房內白熾燈光線慘白地照在陸天賜臉上,他眸色幽深地凝著躺在病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啪啪地鼓起掌來。

“用疼痛抵消欲望,陸太太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真令人佩服。”

曉夢心絞痛一片,可卻冷笑著,高傲著,“我這還不是有樣學樣,陸先生,麻煩你下次換個折磨我的手段,如此下作的手段?實在是毫無新意!”

陸天賜臉色瞬間陰沉,眼底浮滿碎冰,似乎下一秒就會扎死曉夢,可片刻後他卻笑了,笑的格外冷漠。

“急什麼,總會有你喜歡的。”

說完,轉身離開病房,病房門關上的一剎那,曉夢才頹然地軟下身子,怔然地望著他離開的方向,摸摸自己的眼角。

很好,曉夢,你沒有哭,你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