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庭酒店,總統套裡。

葉星叢看著眼前熟睡的男人,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

遍布脖頸、胸前的紅痕以及散落一地的衣服說明了一切,她做到了。

葉星叢強忍著不適,從男人身上跨過去,光腳去了浴室。草草衝洗出來後,她換上自己的衣服,甚至從男人的褲兜裡摸出了他的煙來給自己點上。

在煙霧繚繞裡,她沉默地看著男人饜足的睡顏。

秦梟,26歲,國內最大財團秦家的長子長孫,更要命的是,他有一張不輸頂流男明星的臉,英俊矜貴,冷淡且高不可攀。在T城乃至全國,秦梟二字,就是權力和地位的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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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男人,她怎麼會不知道招惹他之後,後果會很嚴重。

可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下個月娶葉雯珊,她不能讓蘇媛母女如願。

抽到第三根煙時,秦梟醒了。

他看著黑發紅裙籠罩在一團煙霧裡的葉星叢,也有片刻的失神。

“你要多少?”他爬起來從自己包裡拿出支票簿子和鋼筆,讓她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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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還記得昨夜的感受,床上斑駁的血跡更是昭示著一切,只要別太過份,她要多少,他可以給。

葉星叢在等他醒來的十幾分鐘裡,心裡百轉千回想了上百種說辭,對上他鷹隼一樣犀利的眼睛,卻也只是把煙碾滅在煙缸裡,臉上掛上一個明媚的笑容:“不要錢,我要梟爺娶我。”

“什麼?”秦梟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譏誚地笑了一下,“你當自己是什麼千金之軀,不過是比外面坐台的,賣的貴些罷了。”

昨夜喝醉酒,就是這個女人扮成服務員過來送水,又幫他脫了外套掛在衣櫃裡,之後便在他面前一件件脫了衣服。

他向來不近女色,卻在她撲過來的一瞬間失去了多年的自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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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長了一張又純又欲的臉,完全長在了他的審美上。可她的笑容不達眼底,心機重得讓他厭惡。

她知道他是誰,擺明了就是趁著他喝醉,要擺他一道。

換了一般女人,早就因秦梟這番羞辱的言辭難堪了。可葉星叢沒事人似的,笑容像焊在臉上。

她談不上什麼傷心或者難堪,因為自從母親被蘇媛母女逼死的那天起,她就沒有心了。

她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昨夜的事,我有錄像,雖然前面我比較主動,可後面梟爺強迫了我,放出去恐怕對秦氏的股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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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錄像放出去,首先,你得能活著離開。”秦梟是個有背景的人,看來者不善,干脆也扔了支票簿子,他把煙盒從她手裡奪過來,為自己點上一支,“別忘了,我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他此生最恨被人威脅,這麼個女人,居然能算計到他頭上,恐怕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