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份音頻,有了宣博的幫助,這場官司打的很是成功,法官當庭以“故意謀害罪”判決了左堂。

左深深坐在庭上,聽著那份音頻,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沒想到人心能險惡,冰冷到如此地步,怪不得當初她向霍齊修要音頻時,霍齊修不願意給她,他是不想讓她聽到這些無情的聲音吧!

左堂被警察帶走時,回了頭,神色復雜的看了左深深一眼。

左深深不知道他有沒有過一瞬間的後悔,在那樣對她父親時有沒有過一絲絲的猶豫,不過,她已經不想知道了。

從法庭出去時,霍齊修筆直的站在門外,衝著她的方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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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深深疲憊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笑來,只見她大步朝著男人走了過去,跌進他的懷抱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男人的懷抱,總是能瞬間給她無限她想要的安全感。

這次開庭的事情在網絡上也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記者都跟來了法院門口,此時,這一幕自然也被他們爭著搶著拍進了相機裡。

他們的恩愛通過網絡發散著,成了無數網民嘴裡的談資。

不過,提起這兩人,便不得不提起另外一個人——葉綰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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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幾乎全國上下的人,都知道她就是意圖毀了左深深的清白的心機女,而且被糟蹋的消息也是各種謠傳出,一時間,和她合作的廣告商,甚至是經紀公司紛紛向她提出了解約,並要求她賠付違約金。

現在,葉家上下都急成了一團,他們幾乎賠了上億的資金,但是律師還是告訴了他們一個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他們必須取得左深深的原諒,不然,左深深如果以綁架罪起訴了葉綰吟,那她肯定是要吃官司的。

葉家的人聽了,只能厚著臉皮找到了霍母,霍母一聽,將手擺的像個蒲扇一樣。

“也不看看你們家綰吟做了什麼事,好歹是葉家的小姐,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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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這件事的霍母對葉綰吟也是一百萬個不滿,她以前將她當做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小姐來看待,誰知道她是一個腹黑的心機女。

不過,最後,她礙不住葉家的再三請求,只好答應了下來。

答應下來後,她只好回家找到霍齊修,讓她幫忙和左深深說說,讓她不要再追求葉綰吟的過錯了。

對比,霍齊修的態度很堅決,他表示要勸她自己去勸。

霍母無奈,只好拉上面子來,去找了左深深,提出了自己的請求,左深深聽了,倒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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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葉綰吟已經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了代價,她也不用再討要個說法了。

霍母沒想到左深深那麼痛快,一時間對於她的態度也有了大大的改觀,她難得親昵的拉過左深深的手,感慨了一句。

“哎!我以前總覺得葉綰吟是個大小姐,人又漂亮又懂禮貌,她又會迎合我的喜好,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看來,人不可只看表面啊!”

她說罷,又看了一眼,嘆了口氣,道,“這件事你倒是大氣,我也沒那麼討厭你了,不過——”

她話鋒一轉,又道,“我又談不上非常喜歡你,不過,我兒子喜歡你就行了,我也不想再干預他了,你們以後好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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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囑咐了左深深幾句,這才離開了房間。

霍母走後,霍齊修走了進來,有些擔心的問,“她沒跟你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左深深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她還說了,讓我們以後好好的過,她不會再干預我們了。”

“真的嗎?”

霍齊修驚訝的喊了一句,左深深嘴角噙著笑,抿了抿嘴,然後抬頭揚起大大的笑臉,“我覺得一定是我的美麗大方征服了她。”

霍齊修抱著左深深,鴉黑的睫毛低垂,看著她,認真地附和著,“嗯,我覺得也是。”

……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有一天,左深深突然聽到一個消息——葉綰吟自殺了!

關於她自殺的消息,網絡上眾說紛紜,其中,最可信的一個消息是——聽說葉家人賠了一大筆錢,就想將名聲盡失的葉綰吟嫁給一個富豪,可是那個富豪已經將近五十歲了。

葉綰吟不願意,便自殺了。

左深深聽到這個消息,一時間心緒復雜。

葉綰吟始終在追求著不屬於自己的,結果這種不顧一切的追求反而毀了自己。

左深深感慨之余,也漸漸忘了這件事,忙著和霍齊修籌備婚禮。

這天,婚禮如期舉行,地點就在左深深曾經受過劫難的馬爾代夫。

教堂裡,左深深和米小鹿分立在兩側,中間是一條長長的紅毯,通向正前方,紅毯的兩邊擺著粉紅色的玫瑰,高台上擺滿了氣球和花卉,教堂的天花板上也飄著無數的氣球,整個婚禮現場像是一個夢幻宮殿。

而作為男主角的霍齊修和霍錄臨正站在高台上,他們的視線牢牢的掛在他們心愛的人身上。

在司儀的指導下,左深深和米小鹿一只手裡拿著捧花,手牽著手的走著紅毯。

他們沒有父親來牽著他們走紅毯,不過,她們也是彼此的依靠,她們是最好的姐妹,她們將在今天共同見證對方的幸福。

他們的身後跟著兩個小人,是霍棉棉和霍小逸,霍棉棉穿著一條粉色的公主裙,霍小逸穿著小西裝,打了個蝴蝶結的小領帶,兩人手裡皆挎著一個小花籃,往外撒著鮮花,

在眾人艷羨的目光的注視下,兩人分別將手交付給了心愛的男人。

霍齊修牽著左深深的手上了高台,幾乎是一瞬間,無數燈光聚集在了高台上,聚集在了兩對新人身上。

兩對新人互相望著對方,然後在司儀的訴說中重復著那句“我願意。”

然後就是互相交換戒指的環節,互相親吻的環節……

霍齊修輕輕掀起左深深的婚紗,手指輕輕上揚,輕輕的撫了撫她的臉頰,嘴角噙著一抹笑,對上她的唇,吻了上去。

一個濕熱而綿長的吻,台下是如同浪花一般席卷而來的掌聲,左深深有一瞬的失神。

此刻,她仿佛置身在夢境中一般,她緩緩撫著男人的背部,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願意松開對方,霍齊修則將女人緊緊的擁進懷中,感受著她的體溫,她的心跳,他恨不得就在此刻將她融進骨血之中。

台下的喧鬧將兩人拉回現實中。

然後就是新人敬酒環節,霍齊修帶著左深深,霍錄臨帶著米小鹿,一起來了正中央的桌子旁。

左深深率先倒了一杯酒,敬了鄭太太兩杯,因為,一杯是給鄭太太的,還有一杯是給鄭叔叔的。

米小鹿則將酒杯移到了向邵珍那裡,她今天是被特批出來參加女兒的婚禮,一會還要跟著警察回去。

米小鹿嘴角微動,隨即有些僵硬的喊了一句,“媽……”

向邵珍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天,她已經很久沒聽到這句熟悉的稱呼來,她顫巍巍的接過那杯酒來,一仰而盡。

……

最終,這場婚禮在眾人聲聲祝福中結束,兩對新人也開始了他們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