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

傅啾啾在唐羨哀怨地喊聲中,這才看了過來,無奈地望著男人。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男人越老還越粘人了。

......

涼渠縣。

史湘君剛從公堂上下來,雖然雞毛蒜皮的事兒居多,可是她從來都沒有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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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身為縣令該做的事兒嗎?

對於外人看來可能是小事,但是身為老百姓,一頭牛,一只雞,一條狗那都是大事。

老百姓們知道她是好官,之前不敢拿出來說的委屈和小事如今都搬到公堂上來了。

史湘君往往一個上午要斷四五個案子。

她累的打了個哈欠,想著去看看漆器師父那裡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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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人還沒到呢,就撞上了匆匆走來的李敏。

“湘君,你來了正好。”

史湘君見她神色焦急,“怎麼了?”

“裡面......裡面出大事了,人......人死了!”

“什麼?”史湘君一邊說一邊走,已經跑到門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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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看著她的背影,神色陰郁。

“怎麼回事?”史湘君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先是去試探了下他的鼻息,幾乎沒有。

“怎麼不去請郎中?”

“李......李姑娘去了。”

史湘君看了眼跟著自己回來的李敏,“你不是去郎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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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看到你了,以為你有法子......”

“李敏,人命關天,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嗎?”史湘君冷聲說道:“去個腿腳快的,請個郎中回來。”

“我去!”一個年輕,約麼二十來歲的男人衝了出去。

史湘君讓大家把男人抬到涼快點的樹蔭下面。

“湘君,怎麼辦啊?人要是死了,咱們會不會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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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湘君看了眼李敏,“誰告訴你他死了?”

“我......要不咱們還是別弄了吧?大家都是一身的瘡,這東西肯定有毒,難怪沒什麼人做呢!”

李敏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後怕了,甚至萌生了退意。

畢竟就算能夠賺錢,可是命沒了,賺的錢也沒辦法花啊。

史湘君冷冷地看了眼李敏,然後吩咐幾個漆器師父,“你們看著他,我去去就來。”

“湘君,你去干什麼?”

史湘君沒有回答,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出了傅啾啾給她的藥,她仔細檢查過,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如果漆器有毒會致命,太後斷然不會允許自己做這個的。

可男人卻突然昏迷,氣息微弱,那一定是中了毒,因為之前她就提出過,這些學的人,務必要身體強壯,不然漆瘡他們就招架不住。

她之前讓任姝丹帶著人去看過大夫的。

這一點,李敏是不知道的。

無論誰出手,害人性命,便是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史湘君邊走邊想通了一起,重新回到衙門後,遞給了漆器師父一個藥丸,“把這個給他服下。”

“這是什麼?湘君,別亂給他吃藥啊。”李敏尖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