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虞煙,誰讓你污蔑妹妹的?

二哥:下賤的東西,自己不知檢點和別人上了床,竟然還怪夏夏?

三哥:喜歡和男人做是嗎?那就,做到死吧。

四哥:賞給你們了,隨便玩。

五哥:我挑斷了她的腳筋,給你們助助興。

......

Advertising

飛機上,虞煙呼吸一窒,倏的睜開眼睛。

四年前發生的一切,就好像烙印印在了她的記憶裡。

哥哥!

父母!

還有陸家的那個養女!

Advertising

當年,阿婆剛去世,陸家的人就找到了她,說她是她們家被抱錯的女兒,現在來接她回家,她本以為回去後會是父慈女嬌,家庭和睦的溫馨畫面。

可沒想到,五個哥哥只把假千金當妹妹,對她惡言相待,父母也責怪她容不下妹妹。

她一再隱忍,拼命討好,可沒有想到,假千金陸夏夢竟然設計讓她失身,讓她被陌生男人毀了清白,她知道真相後回去詢問,可陸家人卻......

想到他們對自己做的事情,虞煙眸色冰寒,重新閉上了眼睛。

半個小時後,京都機場。

Advertising

虞煙一身休閑裝,頭戴鴨舌帽,黑色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推著拉杆箱從落機處走了出來。

雖看不清面貌,但那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還是讓人忍不住的回頭觀看。

七八月的天,酷暑難耐,蟬鳴聲叫的人心煩,虞煙頂著炎炎烈日,終於到了住處。

正當她經過綠化從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她瞬間警惕,快速後退,下一秒,就有人朝著她撲來。

“救我。”

Advertising

是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看起來傷的很重。

虞煙看到白色褲子上被污染的血漬時,神色不虞,皺了皺眉,清冷道:“滾開。”

“我......我給你錢。”

男人聲音低啞暗沉,艱難的再次開口。

“不需要。”

Advertising

虞煙再次拒絕,繞過他就要離開,可,錯身的時候,余光卻掃到了他手腕上的檀木手串。

她腳步驟停,眸子微凜。

阿婆留給她的唯一遺物,怎麼會在這個男人手上?!

難道......

突然想到什麼的虞煙瞳孔猛縮,再次看向男人!

是他嗎?

那晚侵犯他的男人?

虞煙穩了穩心神,半蹲著身子,清冷的聲音道:“錢,我不感興趣,但,我對你的手串感興趣,給嗎?”

男人聽到這話,戴著手串的手倏然收緊,沉默不語。

“不給就算了。”

反正等他死透了再出來拿也行。

虞煙也不糾結,踢了踢男人就要離開。

男人吃痛,緊了緊後槽牙,道:“給。”

虞煙滿意的勾了勾唇:“成交。”

說完,虞煙彎腰將他扶起,找了個綠化樹讓他靠著後,就開始清理傷口。

十幾分鐘後,傷口清理完畢,虞煙這才看清男人的面貌,雖然此刻的他臉色蒼白十分虛弱,但卻依舊遮掩不住那渾然一成的上位者的霸氣。

她盯著男人的臉,心裡泛起疑惑,陸夏夢不是說那晚的男人是她從路邊撿來的乞丐嗎?

就在她疑惑的時候,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朝這邊而來,她眸光微閃,動作迅速的將手串拿了過來,對著昏迷的男人揚了揚:“銀貨兩訖。”

說完,拉著行李箱快步離開,她剛走,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就到了剛剛的地方,看著地上昏迷的男人,驚呼道:“九爺!!”